照相,是將時間封存在當下,冰凍了那一瞬間。
而寫作,就是將心情建築在文字裡,葺成了我內心中的城堡。
我遇見過很多人,經歷了許多事情。
但,我的筆下,卻不曾出現過他們,不曾把他們記錄。
唯一的那個,是我最初起筆的原因,但她卻成為絕跡,因為她已不在。
那時起,我就立誓不再以兩種人為主角。
照相,是將時間封存在當下,冰凍了那一瞬間。
而寫作,就是將心情建築在文字裡,葺成了我內心中的城堡。
我遇見過很多人,經歷了許多事情。
但,我的筆下,卻不曾出現過他們,不曾把他們記錄。
唯一的那個,是我最初起筆的原因,但她卻成為絕跡,因為她已不在。
那時起,我就立誓不再以兩種人為主角。
隔著霧氣,他捻起一枚棋,落下。
人生如棋,落下不可毀,他身為棋,卻是棄子。
優秀,又如何?
他終究只是那人的陪襯,為了他,他必須掩蓋自己過剩的光芒。
但我不甘心。
「將軍。」 收回手,他啜了一口已經失卻溫度的茶,起身離開。
但我可以悔,因為我不是真的棋。
" 人死後,都會化為一顆星星,在天上守護著被留下來的人。" 曾經,有一位我很喜歡的阿姨是這麼跟我說的。
" 但是...被留下來的人會很難過啊! " 當時,我這麼告訴她。
" 時間會帶走傷痛,到最後大家都不會再難過。"
聽到她這麼回答,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。
我沒問的是,時間會帶走傷痛,但會留下傷疤。
她是我的,只能是我一人的。
從我第一眼看到她開始,她的歸途就只有一個。
完完全全屬於我。
" 裕明~ 在想甚麼? " 她環著我的手臂,疑惑的看的我突然停下的腳步。
" 那個... " 我指向對街親親摟摟的男女,'' 那男的不是妳朋友的老公? "
那個碧華的老公。
沉落水底的那刻,妳想的是什麼?
捏熄煙頭,我站在堤岸邊望著妳掉落地方。
“ 碧華…… ”
她是我認識最久的朋友,同時也是最懂我的人。
當我接獲她的死訊時,我真的很驚訝。
因為見她最後一面的竟然是我。
當她看到床上那對糾纏的軀體時,她的腦袋是空白了幾秒沒錯,但回神後她不但沒有大發雷霆,反而是冷靜的關上了門,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。
那個……好像是她的未婚夫來著。
至於女的,似乎也許應該是他那好久好久沒見,名義上是她繼母的女人。
兩人怎麼會湊在一起呢?這也太跳脫自己所能認真的世界了吧?!
時鐘不著痕跡的滑過了半圓,她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沙發上,什麼也不做,直到……
“啪答!”門被推了開來,她的現役未婚夫圍著一條浴巾,從房裡走了出來。
一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她,臉色瞬間一變,心虛的看著她,“蕭蕭……妳怎麼會回來……妳不是……”
“不是去出差嗎?你是要問這個吧?” 將視線移到了他的臉上,蕭蕭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他。
圖引用google (如侵權刪)
波光盪漾,水光將他的五官弄得模糊
我靜靜躺在水底,望著他潔白的衣角
「 你又買新魚了啊? 」
「 怎麼? 你有意見? 」
「 沒有沒有,誰會對逸少你的興趣有意見呢? 只是那條魚有點眼生罷了! 」
「 很稀奇,是吧? 白麟上有著似硃砂般紅點。」
八年後.....
「 爹~ 」一個白嫩可愛的男孩闖進了沈霜的書房。
微微一頓,沈霜放下手上的毛筆,冷冷瞥了他一眼,「 有事? 」
「 娘說您明天不用上朝,離兒想要爹陪我去玩~ 」 男孩眨著明亮的大眼,討好的看的自己的爹爹。
從小爹爹就很少會帶他和娘出門,就算有也都只是官場上的交際應酬,他真的很希望爹爹能像其他人的父親一樣帶自己去玩。
眸光驟冷,沈霜看著眼前和自己十分相似的男孩,冷冷開口: 「 只想著玩,夫子派的功課都完成了嗎? 」
一聽到功課兩字,男孩立刻縮了縮項頸,搖了搖頭,「 還沒....」